其实,人是一根能思考的苇草才对。

早就知道的狗卷棘依旧配合我表演,他点点头:鲑鱼子。

手里的狗尾巴草疯狂旋转中。

我:........再见!

第二天,是跟我没什么关系的比赛,上午替我们班加油,下午没我们班的比赛,我就回教室了。

对了对了,乌子,野崎君。你们听说过我们学校附近出了一起抢劫案么?佐仓千代想到什么,说道。

教室里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

我放下刚要开机的游戏机:没有,怎么了?

野崎梅太郎看书的头抬起来:啊,是那个吧。想抢劫却被反杀的那个。

我:反杀?

对对。千代想了想,好像是隔壁的真田北高校的人反杀的。

野崎梅太郎:是那个男校么。

我顿住,上次踢罐子的那两个男生好像就穿着真田北高校的校服,前几天还碰面了。

但很快就放心。

那两个人,看起来就不是能反杀的类型。

三天前,还没有举办运动会的时候

我放学回家,走到一个小巷路口时,里面发出细微的响动。

我一顿,转头。

眼镜男田畑秀则,黄头发田中吉竹,两人正在呆呆看着我。

我:.......?想提问,但我不知道眼镜男名字。

我:你们在干什么?

吉竹徒劳地张张嘴,冷汗流下,余光里,在我看不到的角落,一个口罩男正拿刀威胁着他同学忠邦,忠邦在吐魂。

秀则推推眼镜:我们,在聊天。

吉竹:是、是啊.......

我:?

好吧,那我先走了。我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