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将我往上提了一下,继续走。

过了片刻,我又开始晃,狗卷棘故技重施,按住穴位,我一把揪住他顶上的发,形成一个小揪揪。

我:住手,海带。

狗卷棘:

走了不知道多久,我脑袋搭在狗卷棘脖颈处,有几缕黑发悄悄地落出来,落在他胸前。

滴滴滴

汽车的鸣笛声。我半梦半醒,又清醒过来。

下意识抬头。

好痛!!!头皮的拉扯感让我立刻低下头。

那几缕黑发不知何时缠绕在咒言师校服上的金色纽扣上。

一杯清水没把我喝醒,倒是疼痛感让我一下子就从酒醉里清醒。

清醒了,彻底清醒了。

狗卷棘停下,松开我,我站稳,歪着头,幸好头发长,也只是接近尾部的黑发缠绕,我的脖子不需要太过受罪。

快快取下来疼死我了那一刹那的拉扯感就让我眼眶湿润了一瞬。

狗卷棘也慌慌张张,手按住纽扣,想解开上面缠绕的黑发。

不知道怎么了,他扯到其中一根头发,我我疼得直抽气:等等下先回去。我不要了,我不要这点头发了。

鲑、鲑鱼。

脱又不能脱,扣子缠住了,我只好捏住发的上端,以免再遭受剧痛。

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回家,我打开门,狗卷棘不敢离得太远,跟得很紧。

我们走到卫生间,我拿起剪刀,一把将头发剪断。

舒服了。

原本黑发已经长到了大腿,现在那几缕直接到了腰间。

等会儿还要去理发。

我抬头,狗卷棘也看着我,我们面面相觑。

啊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