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看一会儿,双指故技重施捏住我的脸,似乎觉得很好玩,低垂的紫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我:
直到狗卷棘扯下衣领,低头就着我被迫嘟起的嘴轻啄一下,发出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啵的一声。
狗卷棘亲完脸微红,紫眸微闪仿佛含着水光。
不是,不是你主动亲的么,你害羞个鬼。
。
等禁锢松开,我再瞪了他一眼,准备去沙发坐着的,余光闪过一个东西,我笑一声:接下来,是去那里!
单间娱乐唱k!
逼仄的空间只有两个座椅,我们要的是半个小时的时间。
我把话筒给他,狗卷棘摇头:木鱼花。
我露出恶魔的微笑:你知道么棘,你可以唱一首饭团馅之歌。
狗卷棘:?
简单来说就是随便找一首歌,根据它的旋律唱,不过狗卷棘把歌词全部换成饭团馅。
我慈爱地微笑:即使是你,也能唱歌,唱到世界充满爱。
狗卷棘:
。
我错了,我这是在惩罚自己,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狗卷棘不停歇的鲑鱼子木鱼花大芥海带蛋黄酱腌高菜明太子金枪鱼腌鱼子鲣鱼干
一开始我保持微笑,看他面瘫脸念饭团馅。
没错,是念,狗卷棘毫无旋律可言。
渐渐地,我脑子里充斥着饭团馅,差点要吐出来。
够了,半个小时对我来说,还是太长了。我毅然决然地选择走出去。
狗卷棘眼中笑意一闪而过,又归于平静,慢慢跟上。
我们坐在沙发上发呆了一会儿,检票时间到了,站起来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