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我脸,我也要摸你的。我说道,不等他回答,直接伸手,我不能准确的看见,所以摸上的是他提前闭上的眼睛。

我摸索着捏捏他的耳朵:软的诶。是软骨。

狗卷棘低声道:鲑鱼。黑夜里,比平时更加低,更加轻的声音。

我感到他的手也捏了捏我的耳朵。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下的膝盖碰到了他的腿,越来越近,我捏耳朵的手微微一松。

看不清狗卷棘凑近的脸,但能感受到喷洒的气息。

狗卷棘几乎是下意识地靠近,我也任由他低下头。

我耳边的手掌穿过黑发,按住后脑勺,我以为是亲亲,没想到狗卷棘先在我眼睛处落下一吻,害得我闭上眼。

蜻蜓点水的一吻。

喂我开口,狗卷棘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的又在我脸上落下一吻。

气氛好怪。我想到。

明明是和以前一样的亲亲,但狗卷棘散发的气息很奇怪。

终于落在唇上,他在我唇上辗转,我揽住他的脖子。

和以前一样的亲吻。

大概。

狗卷棘越来越熟练,我迷迷糊糊中好像感受到以往一直按在我后脑的手移开,但唇上的湿润又让我意识集中到前面。

话说,狗卷棘舌上的黑纹会掉色么?或者有突起的痕迹?

我想着,狗卷棘似乎是发现了我的心不在焉,继上次失败以后,第二次撬开,触到我的虎牙。

我惊讶一瞬,但很快,被子里一只手撩开我的衣角,抚上腰。肉。

我微微推开他,疑惑道:为什么,要摸腰?

狗卷棘惊醒,急促的呼吸停顿,他彻底从不受控制的情绪中脱离,手还留在少女温软的腰上,立刻松开。

狗卷棘磕磕绊绊道:大、大芥鲑鱼木鱼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