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跨过他:小意思。
不远处是小溪,我走近,清澈的水流动,在夕阳照耀下泛红,石头布满溪水底部,里面还有小鱼,时隐时现。
下一秒,狗卷棘从草丛里冒出头,他看我的背影,挠挠头站起来,头发上的树叶落下来,他走近。
狗卷棘顺着我的目光看溪底:金枪鱼鲑鱼。
我现在觉得脚难受得很,是在石洞结月拉着我疯跑踩中无数水坑的缘故,穿的长筒黑袜脚部都是湿的。
第一天穿的是裤子的,但接下来就没出过营地,就算是吃饭也是走马路,我就换回了黑袜短裤,因为比裤子好洗
刚才忘记换了。
我左右看看没人,蹬掉鞋子,手扒上大腿的黑袜边缘。
狗卷棘以为我就脱鞋,弯腰把我乱蹬掉的鞋子在石头上摆好,抬头却见我脱掉了袜子,白皙的腿显露。
他忙捂住脸:木、木鱼花!
啊?我脱掉右袜,疑惑,我穿短裤了啊。
我没管支支吾吾的狗卷,两三下脱掉长筒袜,脚被湿湿的袜子浸泡,都变得皱皱的了,超不舒服。
想了想,我将脚踩进溪水,顺便捉条鱼看看。
我挽起袖子,弯腰。
狗卷棘迟疑地放下手,紫眸看向我认真的脸,下一瞬又不受控制地转向溪水中白得透亮的双脚,足尖泛粉。
过了会儿,狗卷棘回神,拍拍脸,木鱼花。
我站在溪水里,手抓了几下,鱼都是滑溜溜地从手中溜走。
太阳下山,溪水越来越冷,不好久待,我正要尝试最后一次,一颗石子打过水面,溅起一片水花。
我愣愣地低头,石子将我一直抓不到的那条狡猾的鱼准确地打到一边的石头上,鱼在上面无力的摆尾。
我转过去,狗卷棘盯着我,手里捏着石子:蛋黄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