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很爱捏肉,一直在我肚子上轻捏。

直到我感觉到嘴边什么东西流下,彻底忍不住,我咬了他一口,趁他一痛的时候推开他。

我坐起来,迟疑地捂住嘴。

狗卷棘撑着手在我两边,因为我坐起来,他到我脖子的位置,像是趴在我身上,狗卷棘抬头,喘着气,嘴微张,晕着水光的眸看向我,明显一副陷进去还没有脱离的样子。

我手指一点嘴边,濡湿的触感,烦恼道:啊啊,口水都流下来了啊,必须要注意一点,流到头发里面很不好的。

我低头,对上狗卷棘的眼,他的紫眸微眯,显出和平常不一样的迷离。

我歪头,这种姿势,搞笑吧。从我这里看,连狗卷棘的背、弯下的瘦腰都看得清清楚楚。

纸。我移开视线,垂首注视他,开口,我需要纸巾擦脸,你有么?

嘴边的水痕很不舒服。

狗卷棘盯视我,紫眸的目光从我眼睛里移到嘴边水痕。

我震惊地看着狗卷棘像只狗狗一样凑过来,微启唇,我眸中映出他舌上诡秘的黑纹,紧接着就是毛骨悚然的舔。

将我脸上的水痕舔了个干干净净,温热的气息又慢慢移到我耳朵上。

喂。我推开他,狗卷棘懵懵地看着我,我皱眉说道,你是笨蛋么?

木鱼花?狗卷棘缓慢地眨眨眼,还沉浸在里面。

我一针见血地指出他的错误:我要纸巾,是擦脸上的口水,你舔了不还是有你的口水么?

狗卷棘抿唇,紫眸清明了一些。

不如说,他舔了,口水面积更大了,我脸上非常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沉默一瞬,我说道:我去拿纸吧。

我曲起腿,因为狗卷棘还趴在我身上,向上的膝盖碰到了他大腿内侧,我刚要道歉,狗卷棘立刻弹跳起来,眼底彻底清明。

他瞪得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又像被烫到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