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的剑是不可视之剑,俗称空气,所以空空的易拉罐纹丝不动。
我静立片刻,在狗卷棘的盯视下默默弯腰捡起空空的易拉罐,走到购物袋旁边,把垃圾放进去。
爱护环境,人人有责。
我回到狗卷公主身边,一抹额头,长呼口气:幸好你没事,公主。吓坏了吧。
木鱼花。
我们还要继续巡逻的,忽然一滴水珠砸在我鼻尖,我眨眨眼。
随即更多的雨滴砸下。
我:下雨了!干旱的田地有救了!
狗卷棘拿起购物袋,没管我还沉浸在戏里,一把抱起我,脚踏上天台的边缘。
我眼睛一瞥高得吓人的地面,上来是一回事,下去是一回事,很明显下去更恐怖一些。
我挽住他脖子:等!
狗卷棘抱着我腿弯的手里还有购物袋,他揽在我肩膀上的手一收力,我的头被迫缩进他怀里,面朝他的胸膛,目之所及只有毛衣的纹路。
随后是猛烈的风吹,失重感。
我紧紧闭上眼,裙角被他的手稳稳压住,坠落感让心脏都要失重地跳出来一样。
大芥?
落地,狗卷棘看向怀里的我,问道。
我惊魂未定,刺激人形过山车不,是跳高。
狗卷棘把我放下,但我腿后知后觉地有点软。
我没缓过神,就又被抱起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