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着揉着就忘了帮他擦水的目的,捏起狗卷棘脸上的咒纹,狗卷棘的手虚虚地放在我腰间,但没有碰。

直到他手中的装满购物袋的金枪鱼罐头发出轻响,我才停手,心虚地看着狗卷棘白白的脸都被我捏红了部分。

我讪讪放下手:气、气色真好。哈哈哈

鲑鱼

我们去赶地铁吧。我依稀想起狗卷棘的言灵费嗓子,用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不要用咒言,淋就淋吧。

其实对普通人使用并不费力的狗卷棘不知道我想到那里去了,只是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

毕竟我是有带他专门去淋雨的先例。

最终我们是冒雨跑进地铁站,刚刚好赶上,夜晚周末的地铁人不算多,我们进去,因为周身都是淋湿的,也就没有寻位置坐下。

裙子都湿透了啊我皱眉,伸手想扭干红色短裙,但现在在地铁手伸一半又放下。

狗卷棘就厉害多了,毛衣吸水,如果我现在一拍他的毛衣,估计能咕叽咕叽挤出来不少水。

我垂眸,眨眨眼,对衣服品牌并不是太敏感的我这时候才发觉,狗卷棘身上的衣服应该很贵的吧。

我瞬间联想到咒术师的工资。

出去地铁,在地铁站内,狗卷棘似乎是忍不住,缓缓拿出购物袋里面的一个金枪鱼罐头,缓缓把手放在开口处。

我死亡凝视:

狗卷棘:他忍痛割爱,又缓缓地把罐头放回去。

我慈爱微笑:不是不让你吃,棘,回去多得是时间吃,你说对不对?

狗卷棘顶着一个小揪揪,光洁额头,眉眼被看得一清二楚,他看我一眼,妥协道: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