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逐渐变得黏糊糊的。

下一瞬,狗卷棘隔着我的黑发,轻咬了一下我的耳朵,没等我发作,又亲上唇。

把我因为耳朵痒要抱怨的话尽数吞下。

熟悉的攻城掠夺,混着香皂的清香。

我被狗卷转了个身,面对他,我手搭在他肩膀上。

新的没有拆封的胖次掉落在地,发出声音,却没有人管它。

我渐渐呼吸不过来,刚要推开他,狗卷棘咬住我的下唇,反而把我推了。

我一脸懵逼地倒在衣柜里,坐在一大堆叠好的衣服里面。

狗卷棘舔唇,低身覆过来,手按在我的后脑,又亲。

我的脑袋在衣柜里面的墙上抵着,狗卷棘用手把我后脑和墙隔开,倒也不怎么疼。

我们两个人完完全全就是滚在衣柜里面,逐渐燥热的空气。

扣扣

棘,你在吗?门被敲响。

胖达在狗卷棘门外,敲敲门:在吗在吗?

以往很快开门的狗卷棘,这次等了一会儿才把门打开。

因为洗过澡,浑身都是粉的,显得唇上的粉不那么明显。

海带。狗卷棘喘了口气,说道。

胖达没发现什么,说道:记得明天早上要去做任务,临时下达的。

狗卷棘:鲑鱼。

好胖达正要离开,视线不经意落在玄关鞋架子上的长筒黑丝袜上面,!

狗卷棘也发现了,但他强装镇定,依旧面瘫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