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面狗卷棘的衣服已经放好了,就差我的了。
我一件一件挂上去。
其他的东西狗卷棘早就收拾妥当,晚上我就窝在沙发上处理文件。
厨房传来一阵响动,接着是香味飘出。
蛋黄酱。
我抬头,转转脖子:来了来了。
坐在餐桌上,这是在新居的第一个晚上,我戳戳白米饭。
我支着下颌偏头,狗卷棘正一口一口像个淑女(?)一样吃饭,见我看他,眨眨眼,给我夹了块肥肉。
肥肉。
我低头,白米饭上的那块肥肉在粒粒饱满的白米衬托下显得极其肥,泛着油光。
我:默默用筷子拨开。
因为以前一起吃饭很少吃白饭主食那种,而且就算是吃饭也是经常吃街边小吃,或者饭团,所以饮食习惯不太了解。
更何况,以咒言师的繁忙程度,我们高中相处时间并不算特别多。
我刚拨开肥肉,一双筷子就帮我把肥肉挑出来,木鱼花?
我抬头,狗卷棘一口把肥肉自己吃了,顺便给我夹了块瘦肉。
我慢慢夹块红胡萝卜给他。
灰白发少年煮饭的围裙还没有脱下,穿的是我选的假面骑士w双骑的围裙。
令人赏心悦目的假面骑士不是,狗卷棘。
吃完饭,我继续看文件,不过坐的地点变成坐在狗卷棘背上,他顶着我的重量稳稳地做俯卧撑。
传统艺能了,还记得我第一次坐上去,业务不熟练,狗卷棘再稳我也一屁股滚下来。
现在我已经进化成为一个能随意坐看文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