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无所觉,抖开被子,灯在你那边,关上关上。
我正要钻进被子,狗卷棘握住我的手腕阻止了我。
我没有松开被角:做什么。
狗卷棘像被我视线烫到一般撇开头,手却还是握得紧紧的。
在我盯视中,他弯身另一只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我眯眼。
下一秒我看清楚他拿的是什么,什么啊,想做么?也可以。
我挠头,自从那一次失败以后我们都默契的忽略这件事。
直到今天。
狗卷棘喉结滚了滚,紧张地覆过来,手臂撑在我耳边。
那张我熟悉的好看清隽的脸三年下来成熟不少,靠近,鼻尖碰到鼻尖,就是不亲下来。
呼吸的气息喷洒,我原本在看他俯下。身时,深深的锁骨和胸前的肌肉,他一靠近我就只能看他脸。
一只带着茧的手试探地撩开衣角,我眨眨眼,才洗过澡的狗卷棘手不冷,就是茧摩挲在我腰间,很痒。
我想推开他:等等,我还没脱衣服啊
狗卷棘纹丝不动,偏头,紫眸背光,里面暗沉的颜色让我心一抖。
他垂首,我只能看到他的发顶。
狗卷咬住我的衣摆,头凑近,等再一次鼻尖碰鼻尖,我的衣服都被他咬住掀起来,我下意识瞪大眼,狗卷棘还在轻咬住衣角,紫眸不见刚才的羞涩,像是漩涡,又锐利。
我脑子里还在回放三年前的事情。
变化这么大的么?!
碰到冷冷的空气的肌肤下一瞬就被温热的手掌抚过。
不、不妙啊。我一开始的自信被打破,偏头躲过他的视线,狗卷棘松开嘴里的衣角,寻上来,熟悉的又有些不一样的吻。
我吻得迷迷糊糊的,狗卷棘清醒得很,手下动作不停。
直到他转移战线,松开唇,我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