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叹气道,“那便只将你们族内老幼和大帐搬到州内,求个稳妥。若是各位依旧想在北方放牧,那便随各位去吧!”
“但是,请诸位记住。只要你们认我这个益州牧一天,你们遇到什么危险,益州永远是你们那坚强的后盾。”
将听了翻译后的使者们感动的一塌糊涂,纷纷表示忠诚。当然,知道她什么德行的穆金只是意思了一下。虽然他没想明白南星究竟图什么,但左右答应下来对部落没坏处,他就没有反对。
南星装模作样的样子连坐在她身后的贾诩都看不下去了。
他因为是武威郡出身,又熟知北方部族被南星任命为从事祭酒,主管胡人事宜。可他从来没有干过什么,日常的工作就是监管各部族的生产状况,有想进入工厂的胡人的个人申请和档案也会到他这里,至于那些参军的就不归他管了。他这个从事祭酒干的和张仲景那个兼职的大司农有一拼。
至于这种关乎胡人的政策性问题,一直都是南星亲理,顶多让他想今天这样陪同。刚刚她还假装找自己商讨呢!要是胡人不满,那还不是把气撒到他身上?
算了,拿这份钱就要担这份苦。
贾诩今日也是佛系的打工人呢!
又开了宴会宴请这些部落使者后,搬迁的事算是谈成了。
在存粮的间隙开发新食物,在发展农用科技的过程中发明军械,在推广新法的进程中夹杂普及教育。益州的日子就在这一天天中过去了。
中间唯一的插曲就是,张鲁终于认清了自己,不在军队上想办法了。南星看他终于认命,于是通过其他人透露自己缺一个天文官。这张鲁才“毛遂自荐”,获得了星官的位置还按照益州“传统”编了一部讲星象气候的书。终于,南星的农业建设人才算是备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