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会议很快就结束了。我走到门口,拿出校长事先寄来的羊皮纸,盯着上面的口令。“格兰芬多,”我说,艾玛跟麦克拉根走了过来,“欢欣。”我压低了声音,拉丁词在我的舌尖十分陌生。

艾玛重复了一遍,麦克拉根只是挺起胸膛,自负地说:“我敢说这是我们遇到过最简单的口令了。”

贝弗利和那个女生走了过来,他咧嘴笑了起来。“我得说,我还挺喜欢跟你共事的。”

“彼此彼此。”

比划完进入公共休息室的手势,我就示意拉文克劳的两个级长上前来。贝弗利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目光落在我的脖子上。

“梅林啊,那是我想的东西吗?”

他促狭地笑了起来,我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贝弗利走开后,我整理了下领子,挡住脖子上的一块紫色的淤青,花了两秒闭上眼好调整下情绪。再睁开眼时,苏珊站在我面前。

“你好,”她说,“假期过得怎么样?”

“我们把这件事做完再闲聊,怎么样?”我生硬地说,“我忘记另一个级长的名字了,如果你能把他叫过来,那再好不过了。”

“我希望我们还是能做朋友,阿米莉娅。我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