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说。这时候已经放假了,根本不会有学生。他是没话找话,我想。

鲁伯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邓布利多教授提到过,今天会有个访客。是你,对不?

我点点头,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我是鲁伯特·海格,霍格沃茨的猎场看守。他站了起来,在身上擦了擦手才伸了过来。我看着那只垃圾桶盖大小的手掌,忽然有些不知所措。海格肯定误解了我的意思,讪讪地要把手收回去。

我迅速握住了他的手,很用力,希望他能感到我的诚意。

真抱歉发生了这种事儿,他小心翼翼地说,观察着我的脸色。他一直没从当年的创伤中走出来。塞德里克是个顶好的学生,大家都很难过。他叹着气,缓慢而悲伤地摇着乱蓬蓬的脑袋。

我想不出回答,只好盯着他的胳膊肘,那是我不用费劲就能看到的最高处。咱可认识他的祖父,海格忽然补充道,咱永远也不会忘了这名字。当年如果不是他和邓布利多教授,我肯定要在阿兹卡班待一辈子了。咱早就跟别人说过,迪戈里家都是好人。

我知道,我轻声说。我们那代人不可能有谁不知道迪戈里这名字。

“你好。”

他冷静地说,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

“朱利安,”我的声音在颤抖,脑子里一遍遍放着我想对他说的话,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朱利安。”

“你看上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