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干嘛要戴这个?”我抖了抖手上的眼罩。
“人在看不见的时候注意力更容易集中,感觉也会更灵敏。”他说。
“那……是要脱裤子吗?”其实在医院检查过好几次,也不是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脱裤子了。但是,想到要在他面前脱裤子,还是在我自己家里,我就老感觉怪怪的。
“上衣。”
“哦哦。”我松了一口气,麻溜的把上衣脱了。然后按他的吩咐戴上眼罩在床上躺好。
结果躺了半天也没见有动静,只听见纸张翻动哗啦啦的声音。等的时间越长我心里就越忐忑,裸露的皮肤在空气中颤抖。
冷不丁一只微凉的手指突然抚上我的脖子,我一点心理防备也没有,吓得整个人一抖。
“放松。”他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的声音似乎有点熟悉,但是又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只觉得是一把沉溺在遥远而漫长的记忆深海里的声音。
之后,他用两根手指摸遍了我的上半身,包括耳后,腋下,每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都没放过。我有些慌乱,但是当他的手指一寸寸在我的皮肤上游走的时候,我竟然觉得有点舒服,一把邪火被那两根手指勾出来,隐隐约约地燃起来。
但是这点小火苗,在他脱掉我的裤子之后,就彻底熄灭了。我不想说我是如何被他掰成一个大字,也不想说他是如何用两根手指夹起我的小兄弟甩来甩去,更不想说他是如何用手指丈量我的蛋蛋到菊花之间距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