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躺下去,我估计接下来整晚脑子里都是他们刚刚放的那个恐怖片。”伏黑平静地表达了要去的意思。

顺平和野蔷薇则是一个放出了水母式神,一个把锤子搭在肩上转了转脖子,用行动说话。

...

结果最后,还是所有人都出去了。

当然这大晚上的走正门是不可能走正门的,走正门就相当于告诉房主人我们晚上出去过。

所以我们是从窗户翻出去的。

夜晚山里的温度略低,从房子里出来之后我把外套拉链都拉上了。在有这么多个咒术师的情况下,要循着礁留下的痕迹找过去还是很简单的。

我们一路放轻了动作小心行走着,最终来到村子最外侧一座房子的院子里,那个院子里有一个敞开的地窖,当我们到达这个院子的时候,礁正静静地站在地窖口往里看。

这个情景,如果我让礁跟着的人跑到了地窖里,而那个人又看得到礁的话,现在这个情况在那个人看来应该是标准的恐怖片...吧。

我从顺手揣上的丑宝嘴里掏出手电筒,从地窖口照了进去。

明亮的光线在黑夜里亮起,找到了地窖里面。

我看到地窖里面,有两个人。

一个是脸色看起来很苍白的女性,一个是眼睛乌黑又警觉的小孩子。

被我们发现的时候,脸色苍白的女性惊慌地抱紧了那个小孩子,蜷缩起身体缩在地窖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