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对,不是这么算的,如果山洞塌下来的话,水潭里面可能就是唯一的生路了。

我正这样想着,那边虎杖已经拿着一米多的太刀跳到黑色蛇头的头上,太刀举过头顶准备挥下了。

白色的那个蛇头从侧面冲了出来,张嘴要对虎杖咬下,被虎杖用太刀挡了一下。

白色蛇头的尖牙被太刀卡住,虎杖把刀握得很紧,一时间蛇牙收也收不回来。白色蛇头左右甩动这脑袋想把人甩下去,带着虎杖把嘴对着石壁撞过去。

轰的一声,被撞击的石壁塌陷了下去,激起一阵烟雾。

然后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我所站立的地方开始强烈地震动、塌陷,其他地方也是,头顶上的石头大块大块地落下,地动山摇也不过如此。

“我们跳下去。”凉子拉住我的手,果断地带着我从崩塌的石壁小道上跳下去。

冰冷地潭水一下子包裹上来,没过头顶。

我在水下憋过几秒,冒出水面用力呼吸一口,被呛得咳嗽起来。

但是在冒出水面之后,我看到的第一幕,就是刚刚还和虎杖他们打得有来有往的巨蛇从水中蹿起很高,张开巨口一口把虎杖顺平他们给吞了,连同水母一起。

“清酒,小心!”凉子拉着我往下一沉游开,躲过头顶上坠落的巨石。

手电筒和水母的光消失后,所有的光源都消失了,睁眼所能看到的都是漆黑一片,以及在水流声中的极致的静。

看着不相关的人在眼前死去,和看着几个相处过一段时间还挺有好感的孩子在眼前死去,感觉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