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只是被擦到了一下后就麻痹了很久,缓了有两天多吧,并且中途还有顺平水母疗法的帮助,手才慢慢恢复知觉。
我们在东京飞机场分别,在分别以前,我与虎杖他们几个孩子分别交换了联系方式。
并且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他们对我的称呼也从生疏的‘伊吹桑’改口成了稍微亲近一点的称呼。
也就是现在的...
“清酒姐,我们先回去啦,过段时间一起出来玩呀!”他们四个在坐上过来一辆我还挺眼熟的车之前挥了挥手这么说。
是的,就是这样一个称呼。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领会到这个叫法的,在此之前就只有继弟波止让会这么叫我。
第40章 40
我从机场乘坐电车回到八障町。
等到掏出钥匙打开门, 回到家之后,我才真正地放松下来,把手里的咒骸和兜里的丑宝都放到茶几上让他们自己玩, 我则是往沙发上一靠, 仰着头一动不动地放空脑袋, 什么也不想。
这次出去一趟实在是太累了, 明明才过了一周左右的样子,我却感觉好像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一样。
哎,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这一趟遇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经历完了那一波又一波的事情之后我完全是身心俱疲, 现在就只想在家里好好地窝上半个月一个月的, 一步都不往外面走。
而且似乎还留下了一点点后遗症。
比如说刚刚在回来的那趟飞机上的时候,我都一直担心着在再从哪里突然蹦出一个诅咒,或者诅咒师什么的,在飞机上乱来一通, 把飞机弄坠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