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离开了??”木魅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等、等等啊!就算离开你不应该跟房主人告别的吗?伊吹桑,快醒醒啊!!再不醒醒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啦!
虽然木魅平常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实际上,对于感情十分敏感的木魅,其实有在暗戳戳地磕着清酒和夏油的cp。
不过别说成年人了,就连小学生的感情线都比他们明朗,木魅只是感觉有种怅然若失的遗憾。
如果把感情比喻作成植物的话,这应该是种子种下去之后,连发芽都没有发芽、所有的暗涌都内敛地藏在泥土下面,不曾暴露出来的感情。
极其朦胧,说不明也道不清。
就在木魅为这份感情线感到惆怅的时候,凉子走过来,看着铁栏外那两个女孩子离开,然后啪嗒一声关掉了窗户。
木魅:“等、等等,我还在外面啊!”
“你话太多了。”凉子有些嫌弃地看了木魅一眼,“戏也太多。”
说完她就走了。
...
*
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大概是因为昨晚做了一夜的梦,又梦到小时候在青森的那个家里,劝说母亲的场景,又梦到凉子,还梦到新年回家跟夏油凉子他们一起坐在北海道那边的防波堤上钓鱼的场景。
梦里小知花飘着飘着掉到水里,被水都泡开了,但是我一把她摊在东京的太阳下晒了几秒,小知花就恢复了原状。
我醒来之后还分神回想着梦境,洗漱完,才发现房子里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