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从莫里亚蒂那里搞来的钱给她安慰。
其实,麦考夫有谨慎地怀疑过,他捡到的女孩,会不会从一开始就是莫里亚蒂的阴谋。
一切看上去过于巧合,毕竟他那天并没有选择往常的道路开回家,而是突发奇想地想去贝克街一趟。
这好像用夏洛克的“计算概率预测未来”理论也解释不了。
短暂的怀疑后,麦考夫很快又有了新的想法。
——一个让莫里亚蒂恨到咬牙切齿的神秘女孩儿,还有比这更合适的诱饵吗?
接着,他需要一个看上去不那么安全,实际上绝对能保障女孩性命的地方。
当然,几周后的麦考夫想起他这个决定,恨不得使劲摇自己的脑子,倒出当时的水。
就这样,黛西成了夏洛克的新室友。
不过这并没有让夏洛克的梦境就此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再次从梦中惊醒时,他睡袍都被汗水浸湿了。
夏洛克干脆不睡了,他面无表情地走出卧室,陷进客厅的沙发里,仰头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结果,他没躺多久就听见门锁开启的声音。
隔壁房间的门拉开一道小缝,穿着吊带睡裙的女人赤脚走了出来。
夏洛克视线一转,最先看到的是一对纤细的脚踝,小巧匀称的脚细嫩又白净。
他想起白天时关于新室友的观察报告。
她深受重伤,伤口显然没有恢复。
整个人都包在及脚踝的大衣里,进了室内也没脱下,脖子上系了一条红丝带,显然是在掩盖受伤的痕迹。
还有虽厚重却刻意搭配过的服饰、精致的妆容,就连红发的弧度都仔细烫过,她的每个装扮都在说:“他是个一丝不苟的男人,他的眼光很高,哪怕下一秒我就要死了,我也要高贵优雅地死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