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了解艾米丽此刻的表情了，他的前女友索菲亚和前前女友爱普若在床上盯着他的八块腹肌和雕塑般的肌肉线条时，就像她这样，一副口水都快滴下来的样子。

托尼人生第一次承认：我输了，输在战衣没有蝙蝠侠的紧。

没有注意到艾米丽灼热的目光，或者说、早已习惯这种崇拜眼神的蝙蝠侠，依然将注意力放在小丑身上。

“告诉我，哥谭的所有情况。”他的声音冷冷的，像是狂风大作的天气里，从黑压压的乌云中倒下一盆冰凉的水。

透心凉心飞扬的小丑吓到耸起肩膀，全身僵硬。

他看上去就像一只受惊的炸毛猫：“这不可能！蝙蝠侠已经死了！”

他亲眼看着蝙蝠侠嗝屁的！

虽然小丑因此萎靡不振了好久，甚至举家从阿卡姆搬到这座废弃的儿童医院，一公里外就是蝙蝠侠的私人墓地，那是布鲁斯·韦恩名下的庄园，以祭奠蝙蝠侠对哥谭的杰出贡献。

墓地再豪华有什么用，死了就是死了。

他妈的……

小丑直接对蝙蝠侠开了好几枪。毫无意外的，黑暗骑士黑披风一扬，子弹打在上面跟弹棉花似的，叮铃咣当掉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小丑确定了，他妈的，这还真是蝙蝠侠！

“先完成任务。”托尼提醒他，“你恢复本体的时间只有10分钟。”

“……”蝙蝠侠没理会，他一早就注意到视觉面板右上角的倒计时小字，不用托尼BB，他也能完美控制每1秒。

蝙蝠侠面无表情地摸出蝙蝠火箭炮。

小丑看穿了黑暗骑士的意图，反而冷笑着：“你应该注意到，这里已经被完全封锁，外面连一缕空气都飘不进来。蝙蝠侠，如果我是你，就会乖乖待在这里，而不是冒着被感染的风险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