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红尘:“……”
你听听说得是人话吗?
想一想,人家应该是喝惯了这样的水才会这么说,她没必要计较这些,也不用表现得太嫌弃,让人心里不舒服。
算了,水囊里有她在兰州储备好的水,休息够了回兰州,把马安置好。
念头刚一转完,便听到男子温润的声音:“孙二爷后院的井水碱大盐重,我刚出关那一年也喝不惯,不过酒却很好,要不是有这好酒,日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过。”
祝红尘也需要酒清一清嘴里的味道,老板却说:“你别看我,最后一坛酒摆在他桌子上,你要喝找他去吧。”
这个态度在关内开店早就倒闭了,但是人家是在这隐居,不在乎赚不赚钱。
男子看了过来,态度平和:“姑娘如果不嫌弃,过来共饮一杯如何?”
“既然兄台这么说,在下就厚颜讨一杯酒。”
祝红尘坐了过去,隔着面纱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看到他斟酒的姿态潇洒从容。
他的面前是一把小刀,一个木雕,一坛酒还有一个杯子,可以想象他小刀雕刻,闲时喝一杯酒的景象,然后听到她对着马儿感叹虞兮虞兮奈若何,忍俊不禁。
“姑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