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薄夏初见雍容优雅的女人,此刻脸色苍白,身材透着几分单薄。

“薄夏,你是妈妈的宝宝,宝宝怎么可以做这些呢?”时镜打断了她的话,“你是不是不爱妈妈了?是不是!”

女人拧着眉头,眼底的质疑和受伤刺的时薄夏不知所措。

“不……不是,你听我说…”她的话在时镜越发疯癫的状态下显得无足轻重。

几句话的功夫,时镜已经冲进厨房,打开水龙头疯狂搓洗着抹布,“是妈妈的不对,妈妈现在就把桌子擦干净!”

时镜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薄夏一直不被允许进入厨房,这回更是担心进一步刺激到时镜,只得站在厨房外等着时镜出来。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时薄夏脑子里想的那些安抚举动,在时镜举起厨房刀划破手臂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血滴答滴答的顺着时镜的手臂滑入洗碗池,血水交融。

时薄夏一手扣住时镜拿刀的手腕,一手迅速的劈向时镜的后脖。

“叮当——”一声响,厨房刀掉落在地,时薄夏撑着时镜的身体,拿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时间流逝,随着急救车的到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担忧的声音,“薄夏,阿镜怎么了!”

问话的是居住在隔壁的邻居,几年观察下来,时薄夏确定这男人喜欢时镜。

“妈妈刚刚拿刀自残身体,虽然我包扎好了,但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时薄夏说着,在护士的引导下上了救护车。

而时镜就躺在旁边的担架上。

最重要的是她的精神问题,时薄夏在心里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