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乌鸦嘴吗!?”时薄夏不敢置信的抬头。
“不,是思虑周全!”五条悟咧起嘴,举起一个大拇指,笑的极度自恋。
无话可说的时薄夏只得白了一眼五条悟,然后转身走向衣柜,“我先换一套睡衣。”
新的睡衣是纯白真丝的上下式衣裤。
时薄夏坐在床边,五条悟则坐在她后面的地毯上,手里拿着已经拧开的药膏。
少年修长的手指撩起时薄夏的衣摆,药膏清凉的感觉混合着手指略微粗粝的体感。
激的时薄夏颤了一下。
“嗯?怎么了?”
手指拂过后侧的伤痕上,混着药膏清清凉凉的膏体。
时薄夏忍了一会,然后拧眉,“可能……你手法不好?感觉怪恶心的。”
“哈?我帮你涂药你还嫌我手法不好!”五条悟咬牙切齿,手下力度加大了一点。
“喂!你轻点!轻点啊!”时薄夏痛的往前躲,然后躲过五条悟涂药的手指,“可恶,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睡衣的衣摆失去支力滑落,五条悟大爷似的转过身,背靠着床垫,“我怎么了嘛,就用力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时薄夏用手摸摸了腰,他那一点点力气对她来说很痛哎!
常年被时镜娇养的身体,不仅容易留下痕迹,就连痛觉也会格外敏感。
时薄夏知道自己说不过五条悟,想来想去,最后踢了一下五条悟的肩膀,“反正就是很痛啦!”
黑色的西装制服上搭着少女细嫩的脚,往上看去,纤细的脚踝被少年宽大的手掌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