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意冬……当然是她的人。
邀请函被时薄夏捏的发皱,呼吸、吐气;呼吸、吐气;呼吸、吐气。
来回三次,时薄夏彻底收敛好自己的情绪。
她将邀请函递给时理秋他们看,“抱歉,是因为我牵连到了你们。”
时理秋快速将内容看了一遍,然后交给诸黛妃他们。
少年手上的青铜剑沾染了不少血液,现在被他支在地上,用来当做拐杖拄着:“不怪你,是我们太弱了。”
因为他们太弱,所以在一开始就没护住林弈,然后一步步走进男人的计谋当中。
邀请函上要求她们明天晚上必须去郊区,时间、地点写的明明白白,一看就是鸿门宴。
但是她们非去不可。
四人沉默了一会,然后戚白开口:“我们先回去休息吧。”
他的肩上还背着林弈,少年被喂了安眠|药,到现在都没有清醒过来。
“走吧,至少林弈和意冬都不要享受你的车技了,挺好的。”诸黛妃拍拍时薄夏的肩膀,笑嘻嘻的安慰道。
时薄夏:……我可真是谢谢你的安慰哦。
并没有被安慰到的时薄夏,默默的为清醒的三人献上了更为惊悚的车技。
她们并没有去诸黛妃的宅院,而是去了时薄夏在郊区的别墅。
别墅离男人要求的地方有些距离,但开车的话大约半个钟头就能到达,可以更有效的为明天节约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