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候西言。”男人拿着一杯红酒,慢条斯理的摇晃着。

他看着时薄夏,随后打了一个响指,“抱歉,忘记安排各位入座了。”

候西言说完,几个穿着燕尾服的男仆提着椅子鱼贯而入。

凳子被摆放在了桌子的另一端,时薄夏在他的要求下和候西言面对面坐着,两人手边各四张椅子,摆的很对称。

“红酒,没有打开过的。”他指着时薄夏面前的两瓶红酒说道:“谈话嘛,敞开心扉才能聊的更开心。”

不过他说的话,时薄夏几人并不怎么信任。

最后在林弈的检查下,这才放心的将酒倒在同样检查过的酒杯中。

“你想做什么?”时薄夏品了一口,蜜桃金的眼眸清透的看着正对面的候西言。

他大费周章,又是劫林弈、又是劫时意冬,到底想要做什么?

时薄夏对外公开的信息是异能力者和咒术师,她实在想不通候西言放弃她的父母,专注在她身上到底是为了什么。

曾经她在香港展开过结界,候西言到底知不知道?

男人却笑笑,温和的包容着时薄夏较之淑女或大小姐而言,相对出格的话语。

“你的母亲是以前最耀眼的天才之一,我只是有些好奇,时镜大人所养育的女儿,会不会也有什么有趣的地方。”他这么回答道。

说的一通狗屁话……不对,他应该是知道时薄夏用过结界的!

‘时镜大人所养育的女儿,会不会有什么有趣的地方。’这句话可真是信息量重大。

候西言是知道的,因为知道,所以才会用‘所养育’和‘也有’这两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