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时镜在一回任务中,和候西言结识。
那时一身洒脱、无牵无挂的时镜便跟候西言说:‘人生在世,总要找点有趣的事情做嘛~不然我们身怀一身本领,到头来就闲置在那里吗?’
她本意是想让候西言振作起来,这样玄术界又多了一个能够和她一战的人。
实力太强,站在顶点总归会有点无聊,多个同伴自然是好事。
不过同一句话,在不同人的耳朵里,就有了不同的理解。
候西言自那以后确实振作了起来,这个前玄术界的最强者,后来将玄术界玩在股掌之中。要不是他欲|望越来越贪婪,引得国家出手,只怕现在玄术界就成了他的一言之堂。
时镜不知道他是怎么出来的,不过把手伸到她的女儿身上,那就别怪她把他的手折断扔给狗吃。
“呵。”卫卿冷笑,“侯先生说得对,人活着总要找点有趣的事情消遣消遣。”
他摘下镜框,浅棕色的眼眸蕴藏着深不见底的寒潭,“就是有点不知所谓,把手伸向了不该伸的地方。”
他说的讽刺意味十足。
和时镜不同,当年的卫卿即使站上了巫蛊两道的巅峰,却为了时镜,一直将自身的锋芒遮掩。
在卫卿眼里,舞台是时镜的,她合该耀眼瞩目,整个玄术界的舞台就该是她的。
但在暗地里,卫卿却手握死神镰刀,所有会对时镜不利、会让时镜不开心的因素,他都会一一铲除。
候西言就和卫卿对上过,当年候西言之所以被顺利关押,就有卫卿的手笔在里面。
“哪有什么该伸不该伸,我开心不就好了吗?”候西言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