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们怎么跟过去啊?”诸黛妃突然问道。
玄术界有着明文规定,想要使用灵器或者直接在高空飞行,需要考取许可证,以及办理一系列超级麻烦的手续。
不然的话,他们哪里还会坐着时薄夏的车过来?
“嗯……要不妃子你开车带我们过去吧?”戚白摸摸下巴,笑嘻嘻的建议道。
他这么说不是没有缘由的。
诸黛妃学的是精密的阵法,本人又不缺那点胆子,头回开车直接上高速什么的,想想还是能做到的。
坐时薄夏的车,坐出恐惧的诸黛妃:“小白你TM说什么的?”
然而他再怎么不愿意,却还是在其他四人的催促下,拿走了被放在时理秋手里的车钥匙。
五人呆的地方比较偏僻,说笑间也不忘观察时镜那边的情况。
此时强行按下蛊术发作的时镜,正一身血的依靠在卫卿的身上,不过不是没力气站着,只是单纯想靠着而已。
前不久,约莫十来分钟前,由候西言建立的屏蔽解决被强行打破。
于是刚刚还在对战的四人,在灵防警卫厅的调停下,全都停下手,待在地上看着他们说着一条条违规的法律。
玄术界的人,基本都不喜欢灵防警卫厅。
一来他们一来,碍于国家层面的压迫,之前打的再嗨也必须强制停下来。
二来这些人最喜欢叭叭叭的说一通乱七八糟的法律,一说就是好久,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只要警卫厅的人一来,就要一同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