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卿伸手抬了一下鼻梁上的镜框,抬头对上叶泽的眼睛:“邀请我们过来的是侯先生,您该问他才对。”

他不接茬,按照规定,审判员应该先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再开始下定论。

叶泽撩了一下衣袍,他倒是忘记了,今天在下面的人可是时镜和卫卿,这两人可是跟当年的那些刺头一块,来警卫厅的次数跟回家似的。

这么多年过去,得更警惕些才是。

北京玄术圈上层,几乎所有有头有名的势力都接收到了一则短讯,灵防警卫厅地下一层审判庭开审。

“审的是阿镜和卫卿。”时澄平看着手里的密报,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近些年灵防警卫厅实力下滑的厉害,于是或多或少的开始暗地里找人收编人员,作为玄术界的大家之一,时家自然在里面安插了人手。

男人穿着黑色丝绸大褂,带着一副金边镜框,眉头紧紧皱起。

在密报的后面,还写着另一方的被审者,候西言、尤安,以及一名长的和林家少主很像的少年。

“看来是针对我们两家来的。”说话的是时家的长老,也是时薄夏的曾祖父,时晋渊。

老人手指一下下点着桌面,随后看向身旁的下属:“去查查,小薄夏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后又去了哪里。”

现在时镜基本都呆在家里修养,卫卿则除了工作,基本都围着时镜打转。

而能够让两人出门,最后被灵防警卫厅抓住的,只能因为时薄夏在中间成为要挟她们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