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和时镜一样,经常被带到警卫厅的刺头,现在却成了钟家的教习体术的先生,据说教育起家中小辈来特别斯巴达。

钟童个子高挑,不算鞋跟,净身高一七九。

“大家不都这么想的吗?”说着,卫卿将手里的佛珠扔给了钟童。

她手指在佛珠上摸了一会,确确实实是候西言的东西。

候西言很讲究,还有点强迫症,佛珠上的花纹和底下的标志一向有着他自己的学问在里面,总之熟悉他的人,摸一下就知道这东西是不是他的。

佛珠被当成核桃在手里把玩着,钟童两步走到桌边坐下,问道:“时镜呢?怎么不在?”

卫卿脚一勾,就挑过来一把凳子:“等会就来。”

几人大约等了一刻钟不到,被钟童问了好几次的时镜终于出现,她的身后带着一连串的人。

现在房间里分为三个年龄阶段:

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比如时镜、林路人等;十六七岁的青少年,指时理秋等人;还有七八十岁的老人,也就是之前说要带时理秋他们去见的人。

其中有三人最为突兀,他们脑门光秃秃的,上面还烫着戒疤。

“介绍一下,这是寂真大师。啊,旁边两位是淳明和淳道。”时镜指着前面的三人介绍道。

候西言幼时因为家族和身体的原因,拜寂真为师,成为其最后一名亲传弟子,取法号淳妙。

他天生在佛法上造诣颇高,十四五岁的时候对寺庙里的那些清规戒律产生厌倦,之后便在寂真的允许下,下山游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