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抄起藤条,一鞭子一鞭子重重的抽打薄夏:“小贱蹄子!我给你吃的喝的,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弟弟的吗!”

他吼的仿佛要把屋顶给震翻,薄母回来的时候,薄夏已经被薄父扔回了房间里,然后两人开始照顾躺在床上哼唧的薄飞龙。

薄夏想跟薄母说她也发烧了,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照顾薄飞龙,也来看看她啊,说句不疼哦不疼哦也好啊……

已经高烧到迷糊的薄夏,撑着墙来到了薄飞龙的房门前。薄飞龙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不需要多久就能到。

门被打开一条缝隙,薄夏想推门进去,却看见薄母坐在床边,这时候的农村普遍用的还是黄色的灯泡。

暖黄的灯光将房间照亮,薄母眉眼柔和,手轻轻地一下下拍着薄飞龙,那是薄夏和薄母相处时,薄母从未对她流露过的表情。

到底血缘关系是不一样的。

薄夏停下了脚步,然后听到薄飞龙说:“妈妈,我睡不着。”

“妈妈给你唱摇篮曲好不好?”薄母温声细语的问道。

她唱的是王昌龄的采莲曲。

女人的声音柔和,母爱的光辉在她的身上展现,那同样是薄夏没见过的,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