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整场婚礼的,是起伏不断的哈哈大笑。
两人结婚是好几年前的事情,那时夏油杰只在日本的那场婚礼外面旁观了一会,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现在时薄夏拿出视频和照片,跟他一块看了一遍结婚时的场景。
“小夏,这绝对是悟想出来的吧?”夏油杰指着视频里两人的装束,笑的在空中打滚。
一点也不夸张,当年日本这场婚礼,所有人都抛弃了形象,浪的没边。
时薄夏挑眉,“当然是他,我才不会提出这种想法。”
就算嫌弃,如果真要那么打扮的话,忍忍也就过去了,但五条悟都这么提议了,她为什么要反驳呢?
婚礼的视频看完,即使时薄夏亲身经历过,再看时还是笑出了眼泪。
毕竟是以玩为主的一场婚礼,一群熟人碰上,不趁机占个便宜、闹的开心点怎么成?
来都来了,当然要玩的开心再回去。
之后两人又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哪些游戏最好玩,准备等夏油杰的身体找回来,她们四个人再一块玩一遍。
在警卫厅众人眼中优雅、温和的厅长大人,此刻笑的特别的孩子气。
这一年多,由于没有躯体,夏油杰一直当个阿飘,在时薄夏的身边待着。
除了回日本以外,时薄夏都会带着他一块去工作,最主要的是想打消他的负面想法,让他体会到普通人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有些人执着于变强,就会将自己与其他人隔绝,等到接触时,却发现他早已被排斥,想要融入也不知该怎么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