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无意识地抖了下身子。
他的动作使你濡湿的面颊滑过他的敏感的脖颈,蹭上他突出的喉结,让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喉结上下滚动、做出吞咽的动作。
虎杖维持着投降的姿势,以讨好的声音同你商量说:
“小椿前辈在做什么?这样有点难受……”
对此,你的解释倒是单纯,态度也异常理所当然:
“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的脸。我哭完眼睛会红会肿,不好看了。”
“诶?那不是很难受么?我这就去给你拿热毛巾。”
如是说着的少年第一反应就是从椅子上起身去给你找敷眼睛用的毛巾。
让人意外。
这种关头,暧昧甜蜜的互动居然没有你个人感受来的重要么?
“不行,不许去。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像是每个吵架完没有安全感的女人会做的那样,你伸出手掌急切地抓住了虎杖卫衣的前襟,在他胸上的软肉抓了一把。
力度不大、小猫挠人似的一抓。
但十分任性也足够要命。
“好的好的,我不动了。”
虎杖悠仁还是妥协了,
正如在电话亭初次和你相遇那样。
退让这种事只要发生过一次,便会由于不可避免的惯性,接连发生很多次。
更何况是这种错不在你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