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那种如影随形的监视感不见了。

太宰治眼眸一转,“不如说个‘鬼舞辻无惨’试试?”

“我……”一希干咽了一下唾液,几次想要张口,但却一直没能发出那个名字的音节。

他……不敢。

这种恐惧携带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几乎成为了一种习惯性的恐慌,即使如今有人告诉他这种恐惧该消失了,他也仍旧做不到轻松自如地面对那个名字。

他怕开口的下一刻仍旧是他最恐惧的死亡。

看出了他的为难,太宰治摆了摆手:“算了,这个给你。”

一希手忙脚乱地接过他扔过来的东西,到手上一看,发现是个黑色的小盒子,还连着一条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线。

“这是什么?”他困惑地问道。

“窃听器。”太宰治笑眯眯地道,“记得随身携带哦,等你被拉入无限城会议的时候就用得上了。”

一希动作一顿。

太宰治能在这个时间就将这东西交给他,岂非是料定,鬼王召开的会议就在不久后了?!

才刚从痛苦中解脱出来的一希,瞬间又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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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涩谷回到神乐坂的那日夜里下了雪,太宰治在教堂门口将伞收起来,走进去的时候,发现童磨在端详一件玉质的壶器。

“教主。”

“小姐过来看。”童磨朝他招了招手,指着壶器道,“这是今日拜访我的同事送给我的,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