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把病人切开,再负责把对方拼好,这不就是认真负责吗!

太宰治又点了点头,非常赞同。

“不说这件事了,”太宰治转移话题,“还没有问,当时在蜘蛛山,是谁救了我?”

“当时后来被派去援助的是我和悲鸣屿先生,是他将您带回来的。”蝴蝶香奈惠道。

悲鸣屿行冥,鬼杀队的岩柱,虽说经常听到他的名字,但一直没能见到真容。

这次对方从鬼手中将他救下,倒要真的感谢他援助及时,不然这任务的完成会更加艰难。

“啊,对了,”太宰治又想起来另一件事,“香奈惠君,你当时也去了蜘蛛山?”

“是的。”蝴蝶香奈惠点头,“不过我与悲冥屿先生的方向不同,我救下来的人是一个白发的少年。”

——

日光从窗外透进来,洒在屋内少年的肩头,白色短发的一角被光照到,如同点缀了些许金沙,极其耀眼。

太宰治站在门边,目光落在少年的脸上,脑海中不自觉地回想起蝴蝶香奈惠的话——

“我到那里的时候,少年的刀断了,全身上下都是血,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还是鬼的,而对面的鬼,虽然看起来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身形踉跄,似乎根本站不稳。”

“总而言之,那种场面,看起来就像是两败俱伤。”

“啊,还有,他昏睡前,倒是一直念着太宰先生您的名字呢。”

而就像她所说的一样,不死川实弥如今即使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但从脸上绑着得那几层绷带来看,也能让人感受到当时战况的凶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