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一副受教了的表情。

玉壶说完,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问道:“你和柱一起行动吗?”

“不太清楚,但大概率是吧。”太宰治道,“毕竟太宰治本人也和我一样不怎么能打呢。”

“嘁。”玉壶嘴角向下撇, “也就因为拿到了青色彼岸花的情报,才会被这么重视的,不然,那样的人,怎么有资格进入组织呢?”

太宰治转眸看了他一眼,又收了回来,无声浅笑。

玉壶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说太宰治,但其实也能够用来形容爬到上弦位置的一希,颇有些指桑骂槐的意味。

看来这位上弦伍,是当真十分不待见他啊。

嗯……那不如早点解决了吧。

太宰治在心里打着小算盘的时候,那边鸣女已经将玉壶送走了,转瞬间,身侧的门扉开启,外面的景致与他离开时并无不同。

猛然间想起了鬼舞辻无惨所说的那句——鸣女还是没有将他的话带到——太宰治脚步顿了顿,但没有询问,直接踏入了夜色中。

无限城凭空消失,太宰治提着之前扔在草丛里的东西,向外面的旅馆走去。

街道静谧无声,夜已经很深了,连旅馆都已经关上了大门,太宰治回想了一下那两个少年住的房间,便绕到旅馆后方,直接从窗户翻了进去。

窗外月光涌入,他身形所在的位置投入大片阴影,太宰治正要回身关窗,视线往里一扫,倒是吓了一跳。

“……你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

我妻善逸睁着困倦的双眼:“这话不应该我问你吗??你大半夜翻窗干嘛?!”

太宰治:“为了进来啊。”

“进来不走正门?”

“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