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安时代、与身为贵族的鬼舞辻无惨有这么深的仇怨的人,要么属于产屋敷家族一方,要么——”

“要么属于被鬼舞辻无惨鬼化后吃掉的那一方?”葵淡笑着接上了他的话。

太宰治看着他的脸,半晌,缓缓弯起了眉眼:“不。”

“你哪个都不是。”

葵有些诧异:“嗯?”

太宰治在桌边坐直,十指交叉搭在桌子上,缓缓道:“在鬼舞辻无惨成为鬼为祸人间的故事中,有一个人‘功不可没’。”

“——是那个将他变成这种怪物的医生。”

葵的脸色明显变了,平静的神色被打破,愧疚、悔恨、遗憾与怀念交织着覆盖其上,极为复杂。

他像是无话可说一般低下头去,但太宰治却又在此刻开口了。

“但医生坚信青色彼岸花可以治好鬼舞辻无惨不能接触阳光的病症,这又与你曾与我说的话不同了。”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

——就算得到了也不可能实现他想要克服阳光的愿望。

自相矛盾,但又并非无法解释。

“我曾经问过夜斗,神明是如何诞生的。他和我说——”太宰治一字一字,眼神中毫无犹疑,直视着对方缓缓道,“‘始于愿望,存于信仰’。”

“所以,你也不是那位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