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还可以掉头回去。”辻野留鹤看着哆哆嗦嗦地互相握手打气的女孩子们,无奈地笑了笑。
知道她要出任务的地点之后,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立刻举手说要去,两个信息畅通的名侦探不等她驳回,一人一句地说那座海岛曾发生过数起“意外事故”,每次死的都恰好是一男一女,然后被岛上的居民以夫妻的名义合葬到海里。
不是没有警方去岛上调查过。
可那座岛上的人都沾亲带故,很抱团,而且那地方交通不便,在没法在没有确凿证据情况下派出大量警力的情况下,甚至发生过便衣警察悄无声息地死亡的恶劣事件。
而且别看那些岛民盲目迷信,领头的几个人其实狡猾得很,贿/赂那个死去的警察的上司做得非常熟练。
好在,那个警察死亡后引起的后续震动很是震慑了一番本来气焰嚣张以为法律管不到他们的岛民,在此之后,那座海岛虽然依然会每年举行祭海神的仪式,但岛上至今已有二十年再也没有发生“意外事故”。
直到前不久举办的海神仪式上,在场的参与者被吃了50人。被吃掉的大多是本地岛民里德高望重的人,他们站得比较靠前。
叫辻野留鹤说,这些人死得不算冤枉,真正倒霉的是花钱买好位置看民俗祭典的几个土豪游客和一个学者。
当然,这话她不会当着几个小朋友的面说——咒术师的想法在逐渐融入她的思维。如果要把生命按照重要性排序,她亲友的生命大于好人和普通人的生命,她自己排在最后,这是受音柱大哥宇髓天元的影响。
至于罪犯那样明确的恶人和不知不觉作恶的模糊的恶人,她能救人就救人,不能救到也不会苛责自己。
咒术师的世界里,生命和道德的界限并不是清晰的一条线。
但工藤新一、服部平次。毛利兰和远山和叶不是咒术师,他们是高中生,是正直的侦探和鼓起勇气想帮助人的未来呼吸法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