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快要经过药店的时候,伏黑惠咬咬牙,还是走了进去。

宿傩见状,十分自觉地紧随其后,走路姿势大摇大摆的,简直将大爷这个身份演绎得淋漓尽致。

但是伏黑惠对他的姿势并不关心,只是对他的行为产生困惑,又很是无语。

“你一直跟我干嘛?”他问道。心想这人不用回家吗?难道就没有一点需要做的事情吗?

宿傩双手插着兜,唇角轻勾,回话得理所当然:“不跟着你,我怎么知道你未知的有意思?”

伏黑惠听完之后沉默了,推开玻璃门走进去后,他开始想念家里的两条狗,如果它们在的话,指定能帮主人咬走这个变态。

医生见他们进来,惯例询问了一些事情。伏黑惠懒得说清,毕竟进来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无非买些消肿水和棉签。

先前被棒子打到的手没什么大碍,他之前试着感受了一下,起码是没有骨折,这算好事。

现在再感受的话,除了被痛麻了,还是痛麻了。

“你的脸这么金贵吗?”宿傩挑了挑眉梢,有些诧异。

伏黑惠没懂他的意思,“什么金贵不金贵的。”

“脸啊,脸肿一般要冰敷。”

这回伏黑惠听懂了。

宿傩可能来得稍晚,并不知道他的手受伤了,况且他今天穿的还是长袖衬衫,要是不将袖子挽起,很难看出什么不对劲。所以听到他要消肿水,才下意识就以为这是要拿来擦脸的吧。

只不过……药店又哪来的冰?

宿傩没回答,只是催促他结账,然后攥着他的手腕就要往外走。

伏黑惠当时的第一想法并不是要甩开他,而是庆幸他抓到的不是自己受伤的左手,不然接下来就不止是痛麻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