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泽予呆住:?
冷风将他本来就泛红的眼圈吹得更红,在皙白肤色相衬下,显出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何况鼻头跟嘴唇也是红红的。宿傩想到他盯着自己看,肯定也是在店里面了,说不定对话也听了七七八八,但肯定听到的都是玩笑话,而且还没听完,否则不会一副哭红眼睛的样子,然后孤独无依地站在街旁。
宿傩一想,心跟疼了,觉得自己对不起伏黑惠,居然害他吹了那么久的冷风。
“怎么站在这里?”他站在伏黑惠面前,边说着,边又皱起眉头替他整理一下并没有戴好的围巾。
伏黑惠看到他的时候,眼睛微微张大,有些惊喜,只不过下一秒,情绪便被敛收得一干二净。他拨开宿傩的手,声音冷冰冰道,“别碰我。”
“碰碰又不会坏。”宿傩又重新缠了上来,固执理好围巾后,又抬了抬肘,用指腹擦了擦他眼角未干的泪珠,“你是不是都听到了?但没听完。”
伏黑惠本来不想提起,既然对方要说,那他也大方也应了下来。
“嗯,那又怎样?”
“你是不是吃醋了?”
宿傩直言直语,不搞委婉的弯弯绕绕。话声落下,伏黑惠眼睛又红了几分,看上去有些恼羞成怒:“谁吃醋了啊!”
“你哭了。”
“那是被辣的。”
宿傩抓起伏黑惠的手,不顾对方挣扎地用手包裹着,替他将冰冷驱逐。两人目光相对,他耐着声音,解释起来:“我和她是发小,父母安排的约会,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
猝不及防的一句“我只喜欢你”把伏黑惠砸了个手足无措,虽然在此之前听过很多遍,不过如今心境完全不一样。误会解开,心里稍松,但是伏黑惠还是固执地要甩开他的手,并且故意冷淡道:“所以呢?”
“所以你什么时候喜欢我?”
宿傩说着,忽然勾唇痞笑了下,然后凑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想跟你开房,跟你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