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可能招惹到的祸患,他们却不多想:人生在世不称意,事事都畏手畏脚怕这怕那的话,活着更没意思。
梁丘峰更不是那种胆小怕事之辈,想当年在荒洲,在剑府,他一口剑可曾怕过谁来着?即使形势比人强,胆敢惹上来的,都是不废话,斩杀干净。泛东流等,皆成为垫脚石。
世情如是,剑越磨越利,人越争越强!
反正跟着梁丘峰,张江山和古承阳的胆子都变得开始肥起来。
三人走向潘阳楼,点了满满一桌佳肴,开怀痛饮。
饮食间,胖子说着:“早知如此,就该带多点人来,以壮声威,也好看看咱们掌门人的威风厉害。”
古承阳白他一眼:“你的意思是来之前,对掌门一点信心都没有吗?”
这话戳到胖子痛处,他恼道:“我可没这么说过……嚓,我说姓古的,你这妹夫我还没有承认呢,就整天吹胡子瞪脸的,想要怎地?”
提及张锦秀,古承阳为之哑然,还真不好与他争辩。
梁丘峰脸一沉:“说归说,不准胡扯。”
两人对于他,颇有些敬畏,当即唯唯诺诺,不再斗嘴。
这一顿饭吃下来,最后结账,足足消费了四百多斤灵米,真是难得奢侈。不过近来剑门一直在走上坡路,发展欣欣向荣,偶尔奢侈下,也没什么。
一人喝了三坛灵酒,浓郁的元气在经脉内流淌走动,来不及消化,蒸发起来,将脸膛都逼得白里透红,有些熏熏然。
三人便寻思先返回杨霜岚的别院,稍作休息,将这股灵酒元气给融化掉,以免浪费。
但回到那边时,却看见大门紧闭,敲门后,走出两名面目陌生的护院,看见他们,当即面色一沉,叱喝道:“从今天开始,你们都是振远商行不受欢迎的人,所以,请腾地方去吧。”
原来振远商行软禁了杨霜岚,连她的别院都没收掉,全部控制住。
这是要全盘接管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