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武痴心中不禁哀叹:这都什么事儿,角逐争斗,还带个拖油瓶,简直前所未闻。这个样子,只怕被人一冲,立刻分崩离析,不是被打倒在地,就是被扔出湖水里。
打斗声在不断远去,俊秀们交锋,可不会停留原地,而是一边打,一边前移,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斗智斗勇,尽量摆脱纠缠。
杨武痴悲愤地道:“按照我们这个速度,估计只能跟在后面吃尘,能不能快点?就算无法战胜方夜舟他们,但既然来了,总得找人战一战吧。”
按照规则,只要有人率先通过廊道,就意味着其所代表的府郡队伍获得胜利,落后的人全部自动被淘汰。
薛依萱看着梁丘锋,要由他这位战术制定者裁定。
梁丘锋道:“他们才走百丈,距离终点还远着呢,不急。”
依然不紧不慢的,如同散步。
杨武痴忍不住道:“我知道你的想法,想要等他们拼杀得差不多了,再渔翁得利。可别人也不是傻子,见我们没出现,自然有所戒备。又或者说,等咱们赶到,人家早过去了,又有甚用?”
梁丘锋不置可否:“有道理。”
杨武痴等了一会,哭笑不得:“没了?”
“呵呵,我可也有道理。”
还能说什么呢,杨武痴只恨上了贼船,自己一个,拗不过人家两个——由此至终,薛依萱可都是坚定站在梁丘锋那一边。
“该死!”
有怒骂声在湖上传来,又有人落水了。显然打人下水,是最为直接有效的手段,远比打倒要容易。
“第五个了。”
梁丘锋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