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窗边,正好能将山脚下的整个城市都一览无余的看在眼中。

背上绑着孩子的妇人,肩上挑着扁担的脚夫,头顶巨大酱菜缸的大婶,还有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行人。

郑仙女趴在阳台上,用脸搭在胳膊上看向窗外的一切,也不由得产生了一股困意。

她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一点。

然后楼下的动静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一顶四人抬的小轿子,正从西向东经过酒家楼下。

郑仙女向下瞧的时候,正好看到车窗处的帘子被掀开,露出了一双惨白的瘦骨嶙峋干柴般的手。

轿夫原本走的好好的,但是从南面过来了一辆明显已经失去控制的马车。

两匹明显受到刺激不受控制的马在道路上穿行,把集市两边小贩摆出的瓜果都踩了个稀碎。

百姓们纷纷惊呼,出生四处躲闪,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倒霉蛋。

而那两匹疯马正直直的朝着轿子的方向奔来。

好家伙,四个轿夫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轿子,但轿子内坐的人一直没有动静。

在大马高高的扬起前蹄,要把木制的轿子和轿子中的倒霉蛋踩的稀碎之时,缰绳被狠狠的拽住了。

大马发出嘶鸣声,在巨大的力的作用下,只能收回前蹄向后退了几步。

百姓发出惊呼声,纷纷看向站在大马身边一身儒生打扮的年轻人。

将缰绳送回过来的马夫手里,郑仙女忍不住向前几步走向小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