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因为他这个突然拉近彼此距离的举动而感到惊讶,然后像是小猫咪似的蹭了蹭他的指尖。

她的表情很无辜,丝毫让人想象不出就是这样一个“孩子”干掉了一个从事体力劳动的偷渡男。

她绝对没你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害,但在徐文祖眼中她还只是一只不足以畏惧的幼猫。

两人贴得太近了,郑仙女甚至能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

从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一股厌烦。

只有远距离的时候,徐文祖才有点像那个他。

可是郑仙女需要的,也只是那一点点小部分的徐文祖。

“在那个晚上你感到害怕吗?

还是说因为很慌张想不起来是什么感觉了?”考试院难得如此安静,徐文祖观察着女孩的反应也剖析她的内心。

“不害怕,我一点都不害怕,虽然过程出现了一些疲劳,但结果现在来看还不错。”郑仙女回答道。

她想起那个只有在生命消失的瞬间才会出现的阴间公务员,看向眼前这个有着同样样貌的徐文祖牙医。

“如果问我是什么感觉的话,想一想就有点兴奋。”徐文祖看到女孩眼睛亮晶晶的,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天台。

严福顺看向递给他的啤酒摆了摆手:“哎一古,我这个年纪的人了碰酒精可对我没好处。”

徐文祖拿回啤酒打开拉环,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