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阴间使者的表情有些委屈,郑仙女用手帕擦拭着男人的汗水她察觉到手掌下的衣服都湿了。

郑仙女给他吃了点止痛药, 但是没有起作用。

躺在床上虚弱的男人像是被雨水打湿的小狗狗,那双明亮的眼睛在紧紧的盯着她。

“想要止疼药吗?”郑仙女用手帕把他脸上的冷汗擦掉之后低声说道。

阴间使者的注意力很难集中,所以他想了个办法盯着女孩的一举一动来让自己努力不睡过去。

闻言他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这种痛苦快点结束吧。

郑仙女低下头,在满是牙印的红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托马斯本来是想要叫两人吃饭的,毕竟这是新来者的第一餐所以按照惯例他准备了很多食物。

在郑仙女一直没有出现之后他有些担心,天生劳碌命的托马斯端着食物走上了楼梯还没敲响房门就听到了低沉的断断续续的男性呻/吟声传了出来。

托马斯的脸一下就红了,他觉得房间里的人应该不需要面包和牛奶,转身轻手轻脚的往楼下走。

一个刚刚被保释和连环杀人事件扯上关系的家伙离开警察局之后会做什么?

重案组的警察们在徐文祖的牙科诊所门口守候,准备有任何风吹草动或是找到线索就将徐文祖直接带回去。

在监视器内的徐文祖一如往常的为诊所的病人修牙,等到下班之后则朝着街道反方向走去。

在徐文祖离开监控范围内之后,所有刑警都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