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得到的能力，是真的很不错。

在门口，郑仙女就闻到了一股血腥为味。

她推门而入，就看到坐在院子里神情木然的老张。

张畔锡的怀里还抱着失踪的女儿的小书包，他的脸上毫无表情但是内心却悲恸到麻木。

张畔锡这些年一直抱着女儿被诱拐了还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的美好期待，这是支撑他这些年不断寻找智贤的动力。

而现在的模样，只有一种解释。

郑仙女叹了口气拿出手帕，帮老张擦干净他手上的土灰和血迹：“智贤的尸体，找到了吗？”

这句话唤回了张畔锡的神智，他嘴唇颤抖的说道：“仙女啊，我的智贤原来就埋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

“仙女啊，我是不是很失败的阿爸。

我还帮斗温村里的亡灵们找身体，十一年了我的孩子就被埋附近，我却一点都不知道。”张畔锡的眼睛红了。

眼前苍老的脸庞和记忆中的郑爸爸竟然有一瞬间重合，郑仙女突然想到：她的阿爸在回想起她时是不是也这么悲伤。

抱住眼前枯瘦的男人，郑仙女一时间觉得张畔锡还不如一直不知道答案的好。

这样，他就能够怀揣着期待继续充满希望的活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张畔锡失魂落魄的说道：“抱歉啊仙女，我违背了我们的约定。”

郑仙女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大叔，徐文祖在哪里？”

张畔锡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沾着灰尘和鲜血的手，有些神经质的不断揉搓。

而内心已经有答案的郑仙女则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