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开车？’龙井问。

‘我开。’

‘！！！’龙井震惊了，‘你……你会开车了？’

‘很难？’嬴政问。

作为一个路考始终没过的人，龙井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

‘据说核武器是10号午时正分五批次投放，你最晚在中午十一点到达出口处，记住了吗？’

‘记住了。’龙井说完，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所以我明天才能上路。’

‘你不要命了？’嬴政勃然大怒，‘那个青禾是你什么人？你为了她要搭上自己的命？你是不是把她当末雪了？’

‘哪能呢，只不过她信任我，我就不能辜负她的信任，’龙井忽然觉得鼻头有点发酸，‘提到末雪，我就想到扶苏了。咱们走的时候，都没和儿子告别，儿子还以为我们会回去呢。’

嬴政那边也沉默了会儿。

过了很久，龙井听嬴政说：‘扶苏会是个好帝王，他会管理好大秦。’

龙井没说话，他还是觉得难过，再怎么说，扶苏也是他辛辛苦苦‘孵’出来的。他还给扶苏做了好几个月胎教呢。

‘那个女孩万一有异变倾向，你立刻杀了她，’嬴政说，‘快点往我这里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