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最近那个自称阴阳师的家伙到底是哪里来的,土御门家的吗?”
彼时土御门虽然呈现颓势,也已近百年未曾在除妖师中做出什么大的举动。但是千百年积攒的威慑仍在,那几个偷偷讨论的除妖师也压低了声音。
“不知道啊,好像是有什么人听到过那家伙自称是大阴阳师安倍晴明的后人呢。”
“这样的话,土御门家应该会早早出来认人啊,怎么会到现在都没动静。”
“嗐,土御门家当然不会出面。那个安部凌啊,据说只是土御门家旁系的旁系,血缘都不知道差到哪里去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了一点点稀薄的妖力,还嚷嚷着什么要让人们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阴阳师,土御门家嫌丢脸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认他。”
“哈哈哈哈,听说这家伙自大到去找土御门家,结果被毫不留情的赶出来了。”
剩下的话名取周一没再多听,他莫名有种直觉,那个安部凌恐怕还真的能证明他口中之言。
第二次见面,是在马洗塚,十分奇妙的是,他竟也在那里遇见了的场静司。
当时的他年少无畏,尚未准备充分就直直对上三只角的妖怪。面对巨大的妖怪,还有对方即将伸到面前的锋利爪牙,第一次真正意义上面对凶恶妖怪的名取周一竟然是丝毫动弹不得。
“急急如律令。”
不疾不徐的声音从妖怪身后传来,妖怪仿佛被什么东西击到,狠狠往前栽倒然后立马扑入旁边的草丛,消失不见。
另一张符纸缓缓飘落在一边,一个略显慵懒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
“没想到被人抢先了啊。”是的场静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