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脸上挂起几分邪肆疯狂的笑,“事实证明我是无辜的。所以这件事我会私底下和山崎处、理的。”

处理二字他说得很重,似乎意有所指。

贝尔摩德略带同情。

“我可没有骗你的打算唷。你的小情人的死讯是琴酒亲自带回来的。可惜尸体都没来得及带走,条子就赶到了。”

安室透心脏一紧,再次听到这句话仍然令他浑身泛起冰凉。

但他稳住了呼吸,话语里还是充满轻佻,“条子?她难道在街上枪战了?”

“差不多吧。为了掩护让库拉索从警视厅逃出来,她吸引了大部分火力。她最后联系我们的时候就倒在警视厅附近,据伏特加说可是牺牲得非常惨烈呢。”贝尔摩德低笑,声音里不知道有几分虚假的感同身受,“你的小情人果真很忠于组织。”

对她来说,山崎死了是一件好事。

任何一个组织相关的人在江户川柯南还有毛利兰身边活动都会令她不安。而山崎偏偏是朗姆打进去比较牢固的一枚钉子,那完全听从指令的模样对于贝尔摩德而言就是非常大的一个阻碍。

越是听她这么讲,安室透心里头忽然诡异地又平静了下来,指尖末端微微回暖。

江口不是忠于组织的人。所以她不会为了让库拉索逃出来而死在警视厅的追击中。

她肯定还活着,说不定现在就在家里…!

安室透捏紧了手机,按着那几分耐心跟贝尔摩德你来我往了两句,不着痕迹地尽快结束了通话。

组织还没有找到库拉索。江口的生死不定说不定是计划——她答应过会注意安全的。

抱着难以名状的心情,还有称不上信心的信心,安室透甚至放轻了自己的呼吸,给风见打电话。

他静待着嘟嘟声响过后,听到风见的声音,然后告诉他江口就在警视厅里平安无事,又或者说江口已经回家了——在哪里都可以,只要她平安。

然而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