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别的家人,带恋人去见亲近的友人就是那个…意思了吧?

“…我听风见君说,这样的行为叫立Flag。一般会出现在战争电影里那些回不了家却说着要结婚的士兵口中。现在答应了零君的话,不太吉利。”

被用奇怪的理由逃避了正面回应,降谷零不由得失笑。

“那我要事情结束以后再邀请江口一次吗?”

“嗯,可以。”

江口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电梯停了,门打开。磨损过头的车轮转动,将破破烂烂的马自达开了出去,停在楼层的最高一层。

江口解开安全带下车,从后座取出放在琴盒里的枪支。

时间还有几分钟,踏过裸露的水泥阶梯,江口走上了只修建了一半的顶楼直升机停机坪。

高处的夜风呜呜吹过,她的衣摆在半空猎猎作响,刘海扬起露出明亮的蓝瞳。

江口摘下眼镜,熟练地架起□□M82A3,趴伏在地。

降谷零站在她身侧,凝神留意上方。

返回舱的直径缩小了,黄色的隔热层被炸飞,现在露出了里面银色的外壳和白色的降落伞。

它在飞速冲向观览塔。

“零君,”

她忽然开口。